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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護正體字 捍衛粵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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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蘋果日報

屈穎妍女士早前在《明報》時代版發表〈簡體字與普通話〉一文,指在香港酒店使用簡體字取代繁體字和在香港推行普通話教中文(普教中)並無問題,指港人不應神經緊張排拒簡體字和普通話。屈女士明顯並未確切理解香港人的心態,文中為使用簡體字和普教中辯護的論點更可謂捉錯用神。

使用繁體字,是香港之所以為香港,香港之所以異於大陸的其中一個顯而易見重要象徵。語言文字,是我們日常生活必然不斷接觸的,是十分切身的問題。當我們每天在街上看到的大廈名、商鋪名、各式各樣的告示等等的繁體字都變成簡體字,對於香港人來說,香港就不再像香港了。我們可以接受繁簡(英)並列,正如在公共交通工具的廣播上廣英普並列一樣。方便大陸遊客的原意並沒有太大的問題,但總不能喧賓奪主,以簡代繁。這裡是香港,是香港人的主場,無論如何都應以香港人的慣常用字繁體字為先。

至於以普通話教授中文科,不少教育學者和前線教師均指出,普教中實際上是犧牲了一批能力較弱的學生,而他們才是真正需要靠老師講解和課上的互動學中文的一群。普教中令他們失去以最熟悉的語言聽講的機會,實際上是犧牲了他們的中文學習和語文能力。筆者在中三一年,就曾接受過「普教中」,那位中文老師,是一位以普通話為母語的老師,普通話說得很流利,沒有表達上的問題,但是由於老師的語速甚快,加上我的普通話水平不高,使我常跟不上老師的講課,學習像多了一層障礙,對中文的興趣亦因而減弱。部分語文能力較強的學生,可能未必會受到影響。但是,我們的社會,不只有精英,這一批能力較弱的學生,才是真正最需要中文科課堂的一群。

使用簡體字、普通話教中文,更不單是個語言文字的問題,根據《國家通用語言文字法》規定,「國家通用語言文字是普通話和規範漢字」,但在一國兩制之下,按《基本法》第十八條規定,除了列於附件三中的以外,其他全國性法律,並不適用於香港特別行政區。所以對於香港來說,保持廣東話和繁體字的地位,不成為語言文字法所規定普通話和規範漢字(簡體字)通用地區,亦是捍衛一國兩制的重要象徵。在這香港人對於一國兩制港人治港高度自治的信心漸弱之時,「守護正體字,捍衛粵教中」,更是刻不容緩。

* 刊於2014年5月16日《成報》


同學,DSE只是一場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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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張莉莉

X:

距離第四屆文憑試還有多少天呢?埋首書堆的你大概比我清楚吧,還有318天,我們就要昂首闊步,在那腥風血雨的戰場上決一高下了。你常說,殺人不眨眼的評卷員將會把我們殺個片甲不留,我笑而不語,只覺文憑試不過是場遊戲,認真你便輸了。生活已夠勞累忙碌了,執著一套又一套規則又是何苦。

你說,日子好chur啊,沒時間溫習之餘,還要幹沒完沒了的sba、 ies,何年是徹。對啊,每天都是如同玩命的去chur,沒時間吃飯,睡覺彷彿成了奢侈品,這種自殘看來也不陌生吧?不過,凡事有兩面,正因為chur,你懂得珍惜時間,也正因為忙,你不再把時間浪費在毫無意義的事情上,開始能夠掌握自己的人生。人一世物一世,說起來,我們大概只有這麼一次瘋狂的操past paper,與戰友們談笑用兵。你看得見嗎?繽紛世界近在咫尺。萬家燈火比繁星璀璨,夜了,假如你無法睡去,不如望出窗戶,讓家家戶戶的孩子陪你一起夜以繼日。

X,你曾跟我談過,你不太知道自己有何目標,猶如孤帆隨風飄盪,茫然若失。我一直感到大惑不解。沒有目標,你如何能推動自己做好每一件事?沒有理由,你如何能披星戴月的chur下去?還是你只是看見別人chur,於是又羊群起來了?那曾燒得熊熊的烈火呢?難道你忘了中四時你答應過自己什麼嗎?放棄往往太易,堅持總是很難,而一時的放棄偏偏能讓人後悔一輩子。十七歲了,你始終要成長,學會一個人走曲折的路。你比任何人清楚得很,沒有目標不是藉口,任由自己荒廢時間,漫無目的地走,終究要承受惡果,責無旁貸。對啊,社會是殘酷的,但社會都是由人建構出來的,你要明白,人的主觀意志脆弱得很,過份自信換來的只是妄想。遊戲本來就有輸贏之分,讀好了書,忠於自己全力一戰,讓愛你的人高興,不就好了嗎?

再細想,每回的怨天怨地又有何用?對啊,教育制度的確有很多問題,譬如是中文科考試,到了現在,我仍然不知道一篇合格的作文該是怎樣的。可是,你能解決這個問題嗎?文憑試只是個遊戲,順應規則就好了,踵常途之促促,日子很快就會好起來。埋怨一次又一次,最終不過原地踏步,你始終要前行,要考試,要進大學。至於未來世界是否繽紛,我不知道。既然未來充滿未知,為何你不願心存憧憬面對漫漫長路?苦樂全在主觀的心,不在客觀的事,畢竟318天以後,我們就能獻技,有人視之為苦差,有人甘之如飴。放開吧,默默細想,你很快就會習慣這一切,沒什麼好怨,不要再惡性循環下去了。試問執著不放手,你又可得到什麼?

X,你常說生活如煉獄,每天不是漫無目的去chur,就是渾渾噩噩的無所用心,對日子失去了盼望。生於煉獄大概要勇敢,放開吧,DSE只是一場遊戲,如若改變,就先容忍自己暫時變成快樂填鴨吧。你沒有什麼輸不起。

原文刊於此

敢於為保護學生而違法違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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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世界新聞網

教育局長高調「提醒」全港教師不要參與佔中運動,也不要讓學生參與,因為佔中「必定違法」,被定罪就會影響前途。特首梁振英隨後亦義正辭嚴地強調佔中「擺明違法」。

參與佔中運動並非必然違法

查實佔中運動有不同的活動形式,上街抗爭只是無可奈何的最後一步。除此之外,還有全民政策商討、文化沙龍,以及將於下月廿二日舉行,最平和、最符合政府經常呼籲市民積極參與的活動模式「公民投票」,市民透過投票表達對真普選的訴求,是百分百的合法行為。

況且,即使某天真的要進行「和平佔領」,除了參與公民抗命在中環堵路的市民須有心理準備被警方暴力拘捕與檢控,其他那些給予示威者打氣支援的市民,並不違法。

教師為保護學生,當然不應組織學生參與會被警方拘捕的活動;而事實上佔中運動主辦者亦不接受未成年市民參與堵路。

香港市民參與佔中運動,可按自己的情況選擇其不同的參與形式。若說參與佔中運動即屬違法,實在以偏蓋全。

違法行為並非必然不道德

那到底,是否但凡違法的事,老師都不應該做?相信很多曾修讀教育或心理學課程的教師,都閱讀過著名心理學家柯爾伯格(Lawrence Kohlberg)的道德發展理論。該理論描述了道德推理作為倫理行為的基礎,有著六個不同的發展階段。為避免遭受懲罰而選擇守規,其實只屬於最低層次的階段;屬於較高層次的道德推理,是不再主要考慮個人利害,亦不純為維繫社群的認同或社會秩序,而是思考到社會契約以及普世倫理原則,此外,由於法律的有效性是建基於它遵從此等倫理原則,因此,一旦法律違背了這些原則,處於這層發展階段的人,將會依照原則而非依照法規來作出道德抉擇。到底甚麼是普世倫理原則呢?學者指出那就是公義的原則,包括平等的人權以及對人作為獨立個體的尊重等。

要探討道德判斷,不是單看表面上某人做甚麼,而更在於他為何這樣做。故此不能簡化地說,做違法的事就必然不道德,老師不該做。相反,若為了維護普世倫理原則而選擇不守法,亦是合符道德倫理的行為。

「歲月號」的啟示

相信大家不會忘記韓國「歲月號」(或作「世越號」)慘劇後那位獲救副校長因愧疚而自殺的新聞吧,據知該副校長在獲救前曾奮力救出多名學生。輪船沉沒錯不在他,為何他要如此內疚?無人能完全明白他的感受,我只能想像,如果我是他,當我眼見大批學生最終遇難,我就會責問自己,為何那天明知輪船已傾側下沉,情況危急,為何我不盡早積極找方法拯救我的學生?為何我要遵從那些船長船員的吩咐「安靜,待在原地,不要動」?我乖乖的等了十多分鐘,也看不見船員有何具體安排,為何我仍要選擇乖乖的繼續等下去?到底你們有何安排救我學生脫離險境?為何我不及早挺身而出,跟那船長船員爭論到底?儘管那是違規的,甚至是違法的。為何我沒有在那關鍵時刻盡上老師應有的責任,主動一些去保護學生,而最終讓我的學生葬身大海?

「歲月號」是一個悲劇。而今天,香港市民同樣搭上了一艘「歲月號」。不單船隻結構有問題,舵手玩忽職守,令致輪船傾側沉淪,更可恨的是,掌舵的人與其利益集團,一面大聲廣播叫市民「安靜,待在原地,不要動」,另一面正在加快從市民、從庫房裡掠奪資源,再安排自己和自己的子女隨時棄船逃命。這是公義嗎?

等政改,我們等夠了

由九七年至今,我們已經等了十七年;由八四年簽署中英聯合聲明至今,我們足足等了三十年。今天,看著這艘船急速下沉,若不盡快推行有真普選的政制改革,再拖下去,要救就更難。在這關鍵時刻,為了真正保護我們的下一代,所有香港人,包括教育工作者、家長以及年輕人自己,都應該挺身而出,站起來團結地爭取拯救這船的方法。而成年人,更應盡力替年輕人擋在前方,否則他日即使自己能夠保命,有良知的,都會愧疚抱憾。

因此,別再誣衊參與佔中運動的人。尤其是參與堵路行動,於個人而言基本上犧牲遠大於得益,參與是出於良知與熱誠,為了捍衛普世價值,也為了保護香港下一代。擁有真普選是香港人的心願,若政府掌舵人在第二輪政改諮詢仍交不出一個公正的方案,履行「一國兩制、港人治港」的承諾,讓香港市民擁有平等的權利選擇特首和選擇全體立法會議員,那麼,若有教育工作者不再乖乖的「安靜,待在原地,不要動」,而選擇走上街頭公民抗命,即使被視為違法違規,那亦可以是一個敢於違法違規的道德抉擇。

(作者為前中學校長,原文在明報觀點版刊登)

逾百恒管學生集會反加學費 校長室外架鐵馬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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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過百位恒生管理學院學生今午於校內舉行集會,抗議校方下學年起加學費,部分同學學費高達七萬多元,要求與校董會對話。不過恒管原定今午於校內舉行校務會議,卻臨時改於恒生銀行總行舉行,校方更一度於校長室外架起鐵馬,後來在記者查詢後重新開放予同學集會。

校長室外架鐵馬

組織集會的恒管學費關注組曾致電校長何順文,要求他回校交代事件,但校長一直未有答覆。恒管職員後來稱何順文今天不會回校,有同學表示將繼續留守辦公室,直至能夠與校長對話為止。

由於組織集會的關注組曾聲言要佔領校長室,校方一度於校長室外架起鐵馬,不過當記者前往查詢,並表明身份後又改為開放場地,並搬走鐵馬。有關注組成員對於校方在毫無理據下,禁止學生在會議時旁聽感到憤怒,並質疑校方是否因得悉集會行動而逃避問題。

學費㩒住搶 同學淪人肉ATM

關注組綜合各同學意見稱不滿恒管校務制度缺乏透明度,在增加學費一事上校方並沒有任何諮詢工作,而校方在本月15號公佈學費加價時,只以不足一百字交代其原因,而每年遞增的學費卻去向不明,學費不斷調高與入學時表明的不一,令已入讀的學生猶如任人宰割。

關注組向校方表達對無理學費加價的不滿,要求校方收回加學費的決定、公開學院帳目、與學生對話及凍結學生四年學費。對於校方指學費加價受影響的學生是在入學前已列明學費會作調整,系會代表Johnny表示校方可以作學費調整,但應作公開諮詢和與學生商討後才作出決定,而不是一句說話壓下來就要做。而工商管理二年級生BoBo和Irene表示,學費加價至七萬多元,對學生和家長的負擔很大,她們不希望每年都被校方「㩒住搶」,淪為「人肉ATM」。

記者:吳卓恆、周芷欣

考試調適不是施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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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香港電台

文:陳為建

前陣子參與了教育局的一個工作坊,內容講及如何為有特殊學習需要(SEN)的學生作考試調適。工作坊需時三小時,教育局的教育心理學家解釋精闢到位,參與同工也十分投入,大家都為每組的分派個案出謀獻策,離開時總算滿載而歸。

不過,會上也有同工回想為SEN同學向考試局申請考試調適,而大吐苦水,他們的經歷令人懐疑考試局的公信力。雞毛蒜皮的可以是一個電話打來說剛剛寄出了某同學的申請回覆,信內指可以為他加時12分鐘,不過請老師代為通知其實應該是11分鐘,理由竟然是打字打錯了。雖然只是1分鐘,但一個為全港公開評核把關的機構,怎可以如此兒戲?11分鐘就是11分鐘,12分鐘就是12分鐘。否則,考生怎樣信服你?況且面對SEN考生如自閉頻譜的學生,你跟他說了12分鐘,他未必能說接受你11分鐘。

這也只是小事一件。最離譜的是某學校為一位SEN學生申請時錯了應考年份,所以向考試局報告,並希望修改申請。但原來考試局剛剛批出書面申請結果,學生可以獲得較高規格的調適。考試局也接受修改,甚麼都沒改變,同一份醫生報告清楚列明學生需要甚麼調適,只是改了應考年份。兩星期後,收到批出結果。

最低規格的調適!

究竟是甚麼一回事?前後兩星期,申請參數除應考年份完全沒有改變,怎可以批出天淵之別的結果?向考試局諮詢,答覆竟然是手頭工作多沒多餘人手處理。這是甚麼理由?家長決定申請上訴覆核。兩星期後,收到考試局的覆核結果。

最高規格的調適!比第一次批核還要高,超出了醫生報告的建議。

SEN學生需要考試調適,是本於每個人天生擁有平等的發展權,社會懂得互相包容體諒。如果有視障而令你不能閱讀普通考卷,給你放大考卷有何不可?有些調適可能需要專業人士的意見,例如讀寫障礙人士書寫有困難而可能需要加時。世界各國簽訂了殘疾人士公約,富裕社會如香港比起好多地區更有能力和責任去落實和履行公約。所謂有教無類,因殘障而得不到發揮表現和繼續學業的機會是不可以原諒的不公平。不過,這不是可憐!所謂共融,不是強勢的大多數施捨弱勢的少數。否則,就是本末倒置,只是歧視的延伸,社會表面富強,骨子裡根本沒有富強的內涵。

前後四星期,堂堂一個考試局,可以每兩星期來個180度再180度轉向的批核結果,標準何在?若果真的明白甚麼是共融,請考慮申請學生及其家人的需要,他們有得到應得的尊重嗎?所謂骨氣,只是希望你稍為體諒。家長最後再次提出覆核,目的不是貪而是還一個清白不要恩賜,請考試局維持原先結果,不能少也不用多。

共融校園已實施多年,老師和學校都經歷過範式轉移,走到今天在教學上、學校行政上、評鑑上都做到為弱勢的少數設想,也為強勢的多數找平衡點。不過在遠東地區,公開考試始終是文化上備受關注的一環,香港考試局在批核SEN學生公開試的考試調適時,是否應該把準則透明化、過程制度化和把審批標準化呢?類似以上兒戲的審批,不但有損考試局的公信力,最大問題還是對SEN的同學及其家人如同恩賜,等待大人發落。這已經造成另一層次的歧視,境界比漠視更差勁。

作者陳為建,中學教師,進步教師同盟成員。

恒管生通宵佔領 校長昨現身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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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恒生管理學院學生反加學費行動繼續,校方本年擬將學費加3.1%至3.8%不等,增至超過七萬元。學生由5月22日星期四起通宵留守校長室外達十八小時,但校長何順文教授一直未有正面回應,直至昨日5月23日校長才公開會見留守學生,但堅維持增加學費的決定,學生表面會準備下一波行動。

學生佔領行動首日,校方只以書面回應指校務委員會已討論學生對學費增幅的意見,並同意研究鎖定學費機制(即在四年學期內學費不會逐年增加)的可行性。不過校方又重申恒管是自資院校,仍在初期成長階段,需要更多時間全面研究機制,意味拒絕學生意見。學生會幹事會時事秘書溫諾賢,對於校方的回應表示不滿,認會校方用字含糊,沒有清楚交代研究的期限,逃避答覆他們的訴求。關注組表示不接受校方所謂的交代,並在校長室外留守等待與校長會面。

星期四當日,校方因應學生行動,竟將校務委員會改於中環恆生銀行總行舉行,校長在會議結束後亦並無即時回校交代事件,只發表書面回覆,不過學生拒絕結束佔領行動。直至昨日星期五,校長才聯同兩名副校長與留守學生公開會面,但重申校方不會推翻加學費的決定,但會再考慮鎖定學費的機制。恒管學費關注組表示會準備下一輪的行動,要求校方收回加學費的決定和爭取凍結四年學費的要求。

校長何順文本星期曾向學生發出兩封公開信,表示恆管是非牟利自資院校,學院的學費增幅已低於通脹。若然學院不作學費調整將出現赤字,又指鑑於近年通脹嚴重,新聘教師、設施和營運費用的增加,所以要增加學費以平衡收支。

編輯:黃俊邦

實踐共融不獲教育局支持 手語雙語教學瀕中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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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右起)立法會議員葉建源、張超雄、教育局副局長楊潤雄。

(獨媒特約報導)立法會今早召開數個小組委員會會議,正當人事編制小組討論創新及科技局開設新職位將每年花費公帑高達3,400萬元,隔壁融合教育小組則討論「手語雙語共融教育計劃」,促請教育局考慮每年撥款不過約100萬,讓這個獲本地及國際聾人社群支持的教育計劃得以延續。支持計劃的團體在會上均表示計劃推行7年,成效顯著,希望教育局考慮學生的特殊需要,給予長遠支持。惟出席會議的教育局副局長楊潤雄多番以成本高、計劃效益未明為由,拒絕設常規撥款。

欠資金 新學年無以為繼

現時聽障學生一般入讀以口語授課的主流學校,或全港唯一聾校路德會啟聾學校。由中文大學手語及聾人研究中心開發的手語雙語共融教育計劃,於2006年獲賽馬會資助,在九龍灣聖若翰天主教小學實行,讓聾童與健聽學生一同上課,兩名老師同時以手語及口語教授。然而賽馬會的資助於本學年完結,9月開學,計劃將無以為繼。

會議開始前,30多名同學及家長到立法會外請願,將400多封來自本地及海外,支持計劃的意見書交給教育局副局長楊潤雄。

現就讀聖母院書院的中一聾生陳芷瑩,自幼稚園高班起參與計劃,她表示雙語環境有助學習,可以聽老師用口語講解,不明白時亦可看手語老師補充。多年來與健聽同學相處,她認為聾健沒有不同,「我們懂手語他們不懂,他們懂口語我們不懂,其實大家都有缺陷。健聽同學會好努力學手語,一起玩時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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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聖母院書院中一聾生陳芷瑩。

雙語教育助聾人學習 促進共融

會上學校及各團體代表發言,龍耳主席鄧肇中表示,從少到大接受主流融合教育,老師只以口語授課,自己戴助聽器即使聽得見,也不能明白全部內容,難以吸收。參與計劃的中一聾生黎珈佑發言表示,即使有助聽器和人工耳蝸,聾人也不會變成健聽,認為手語很重要,希望其他聾人也可跟他一樣,在雙語環境中成長。

九龍灣聖若翰天主教小學校長胡艷芬表示,在校內沒有歧視、排斥,計劃除了令聾生可以手語學習,亦培養了健聽學生了解聾人的需要,「這是共融教育最核心的價值」。中大手語及聾人研究中心總監鄧慧蘭指出,聾人學校隔離式的教育令聾人對社會認知程度低落,與健聽社群溝通困難,融合教育正正填補此缺陷;而部份聾生需要以手語學習,即使「融合」到主流學校,用口語學習亦會有困難,因此應該給予他們雙語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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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中文大學手語及聾人研究中心總監鄧慧蘭。

教育局:成本太高 不會批常規撥款

教育局副局長楊潤雄回應,認為計劃成本高,未有顯著成效;又指坊間現時有多種教學方法協助聾生學習,如肢體語言、以視覺吸引注意,未有研究證明某一種方法特別優勝,亦未證實手語為必要元素。他曾到聖若翰天主教小學視察,同意校內的共融氣氛良好,但認為其他學校以課外活動形式亦可塑造同樣氛圍。對於教育局會否對計劃設常規性撥款,楊潤雄表示一旦撥款予一間學校,局方有責任在全港推行,故只會與該校研究如何以現有資源繼續推行計劃。

面對副局長質疑雙語計劃聾生的成績與一般主流聾生無分別,鄧慧蘭指出根據中心調查,雙語計劃聾生在中文、英文、數學的合格率,都遠比主流聾生高。中大醫學院耳鼻咽喉頭頸外科學系言語治療科李月裳亦認為,共融氣氛對學生的自信心很重要,今日黎珈佑能有自信地在立法會發言,正是計劃對學生成長的正面影響。

最後委員會一致通過無約束力動議,要求教育局積極撥款支持計劃。

政府欠承擔 計劃前景不樂觀

會議結束後,鄧慧蘭對會上教育局的回應表示遺憾,副局長承認計劃的好處,但又不願投放少許資源,可見香港的創新教育停滯不前。副局長提及計劃可申請非常規的優質教育基金,鄧慧蘭直指這是治標不治本,教育工作需要穩定的環境才可紮根,局方應作長遠投資。校長胡艷芬亦指,即使計劃找到其他資助,亦非長遠之策,教育是政府責任,關顧有需要的同學,實是責無旁貸。兩人對獲批撥款表示「極度不樂觀」,擔心計劃中止,將令家長失望,聾生的教學質素下降,對用心投入的老師打擊巨大。

融合教育小組委員會副主席、教育界議員葉建源表示,融合教育一直流於概念,但早前他與其他小組委員到聖若翰天主教小學探訪,看到不同的小朋友相處融洽,互相支持、關心,學習效果亦良好,認為這正是「傳說中的融合教育」,將概念實踐。他指政府應珍惜及支持計劃,而且有其他國家正參考香港計劃的經驗,港府有責任讓計劃得以延續,而非以「太貴」為由推搪。

從反佔中論述看學校老師如何培養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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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加註版在

最近偽君子報做了一個民調,煞介有事宣稱過半人數支持提委會篩選特首候選人,然後又反對佔中,因為會搞亂香港。而佔中三子也力陳自己只是非暴力抗爭,只是坐在中環等待被警察逮捕,絕對不會出甚麼大亂子,也不會死纏爛打地進行公民抗命。

令筆者納悶的是,如果佔中真的是要爭取一個真正的普選,自然要做不同的行動增加當權的成本,讓當權者知道與人民為敵沒有油水可撈,自然就會釋出善意。只有戰,才可以談判。但是佔中運動如果如戴耀廷所言只是等待被鷹犬逮捕,這樣絕不能讓當權者感到壓力。

無論是反對佔中的保皇狗還是支持佔中的民主派,他們都對穩定有一種病態的迷戀。保皇狗自然力陳佔中會搞亂香港的繁榮穩定,因為他們是既得利益者,對現在這個吃人的制度自然不想改變。但是支持佔中的民主派也強調佔中不會出大亂子,這就令人感到不妥。因為佔中就是要爭取體制上的改變,自然會出現重大的改變,當中一定有亂子——對既得利益者的衝擊。

就像孫中山搞革命後,那些講奴隸思想的八股學棍立即失業——這些人的敗亡是對建立更好的制度有利。如果佔中三子要教育民眾,就一定要指出,出亂子不是問題,因為動亂的目的就是為了讓那些吃人和殘民自肥的既得利益者滾蛋,最重要的是建立更公義的制度。

但是三子卻反其道而行,不停宣傳佔中不會威脅穩定。無形中就替這制度背書,承認了這個制度的認受性。這樣宣傳的話,絕對不會拉攏民眾出來佔中。如果要佔中成功,一定要落力宣傳現況的穩定如何剝削人民的幸福和製造不公義。

如果,我們做一個反思,這種穩定就是硬道理的思維,可能就植根於香港中學的獨裁教育,就算是有民主意識的學生,或多或少也受到這樣奴性教育影響,因而病態擁護穩定。

這種奴性教育,就是將穩定和道德掛上等號。用專業的術語來說,就是用共同體的規範來消滅人的自主和倫理反省,最後學生就只能屈服於現狀,甚至以為現狀就是正確。

有些訓導例如法西斯信徒彭秋雁和彭小嫻,喜歡說校規和訓導制度的存在原因是為了訓練學生的紀律,讓他們懂得奉公守法。這是片面的——只對社會的規範遵守的人,頂多是奴隸,而不是一個有倫理的人。彭秋雁和彭小嫻這些狗訓導認為他們遇到頑劣學生只要把他們罵個狗血噴頭和扣分就能恫嚇他們守法,這根本是荒天下之大謬,如果要教育一個學生成為有倫理的人,一定要尊重人的主體性和自尊。從來未聽說過侮辱一個學生可以培養出學生的倫理。最起碼傅柯絕對不會認同。

再從哲學的層面來說,依我的整理,有六個層面,第一個是共同體的規範、第二個是康德所言的視他人為目的、第三個層次是康德的世界公民、第四個層次就是列維納斯的由他者出發的倫理學、第五個層次是傅柯的自我修練、最後就是社會的資源分配及運用。很明顯,訓導體制是比較集中強調道德意指共同體的規範,不強調對現況的反思和反抗(這不能一概而論,另文再述)。結果學校培養的不是有倫理的人,而是奴才,或者奴才的奴才。

簡單地說,學校這個獨裁的體制主要從校服和髮禁管制學生,外加一些看似和學生品德有關的規條。不過後者不太重要,前者才是主菜——例證就是香港的訓導狗在制止校園欺凌是非常失敗的,通常對於欺凌問題隻眼開隻眼閉,除非被傳媒揭露。但是他們對於校服和髮禁的管制有一種病態的管制,我在就讀中學的時候一年總有幾次要被訓導檢查髮型服飾,甚至用間尺來量度學生的頭髮長度有否違反校規。我想,如果將這些無關痛癢的檢查用來巡查學校欺凌,一定可以改善問題。可惜訓導狗都是只打烏蠅不打老虎,結束白坑了不少學生。

學校對校服和髮型的病態執著。明顯是想方便他們的管治。他們強行用校服和髮型管制去製造一個統一的環境,消滅學生的差異,削弱學生的主體性,讓他們以為自己和他人沒有甚麼差異,自然不會醒覺到自己的主體性,以為自己和他人都應該接受學校的壓迫。校服和髮禁是一種柔性洗腦。

另一點訓導狗通常充當侵犯學生人權的打手。例如基本法有保障市民的言論自由,結社、行動自由,但是訓導狗竟然可以因為學生在校外的其他行為而在校內懲罰他們。我在網上看到,原來有學生因為和染髮的人認識而被訓導狗懲罰;我朋友在學校講六四被訓導狗警告,有學生在網上發表不當言論而被回校追究。這些赤裸裸侵犯人權的舉行,只有不知廉恥的訓導狗才有興趣做。而香港人竟不會對此有質疑,真是太奴性了!

另一種奴性教育就是學校的穩定性,如果依漢娜鄂蘭而言,民主的重要在於大家本著自己的價值觀和他人商討,在溝通理性下建立共同體的暫時的共識,然後行之於社會。但是如果相反過來,一個機構剝奪了學生依據自己的價值觀和他人商討,然後建立共識去共同遵守,反而一味強迫學生去服從(那一間學校有機制容許學生改校規和廢除校服?),結果學生在這個過程被去權(disempowerment) ,他們就變得更有奴性,增加了他們的無力感,最後變得犬儒和反對改革。

到最後,這些學生變得對世事不感興趣,對知識不再好事,對改變不再祈盼,他們成為了資本家的忠實零件,自己的自主性完全喪失。最後,他們因為自己的奴隸主的利益而反對其他奴隸的廢奴行為,自是必然了。

所以,如果我們反思為甚麼佔中得不到大眾的支持,是因為這些人都接受了奴性的中學教育。另外,我認為互聯網只能充當法蘭克福學派所言的文化工業的作用,讓一些缺乏反思的人沉迷於娛樂當中,更接受整個體制,而非反抗體制。

總結而言,香港的學校強調的不是培養學生的道德,而是將學生洗腦,讓他們誤以為共同體的規範就是正確,結果這種共同體的道德最後變成像尼采所言是既得利益者用來壓迫弱者,讓弱者自以為遵守它就是有優越感,但其實做了既得利益者的餐桌上的食物。所以,真正的教育是否在學校發生的?

下一篇文,我嘗試比較真正的道德和訓導所想的奴隸道德有甚麼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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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佔中漫談學校訓導的反倫理本性


教育局,你知道其實你是做甚麼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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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蘋果日報

繼上一次教育局長吳克儉走出來「指導」老師不要鼓勵同學參與佔中,並警告學生佔中乃犯罪行為,今天教育局高層再一次高調「指導」老師不要鼓勵同學參與佔中此等犯法行為,並「鼓勵」老師要向同學講解「多元」意見。我才醒覺今天港教育局有如此無上多重的權力及職能。

教育局一般的職權都在管理學校的運作和課程的制定。但今日的香港教育局,竟可演繹法律(佔中是否犯法)、與及直接「指導」前線教育工作者在課堂時的細緻操作。職能之廣大,地位之尊崇,實教世界的教育局側目(內地的可能有別我唔知)。

在此講一講近日英國教育局的一件極富爭議之事,事源教育部長Michael Gove提出更改GCSE英國文學的部分必修文章,刪減部分美國作家有關膚色平等問題的文章如 Killing a Mocking Bird, Of Men and Mice。國內教育家已責備部長獨裁及干涉學生的公義概念成長。注意:部長再獨行獨斷,其倡議的事項仍只在其職權範內(制定課程)。

反觀香港尊榮的教育局,則既可如入無人之境的進入課室,開聲指令教師應如何授公民課(連請個督學睇場都慳番),又可同一時間走入公民廣場宣告佔中是犯法行為(警方及法庭皆未就一件未發的事定性)。那麼的omnipresent及omnipotent。但同時又是這麼的ultra vires。

教育局推銷國民課程,中共是如何的為民請命,再卑劣也是在自己的職權範圍內發功。但最近的舉止,卻是赤裸裸的越權。教育局,其實你知道自己是做甚麼的嗎?

中大學生團體和教務會學生委員就中大出現假學歷事件的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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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我們收到不少同學、校友對於中大近日出現假學歷事件的查詢和意見,他們對事件均感到震驚,擔心會嚴重影響中大校譽,動搖中大的國際學術地位和公信力。我們作為一班民選的學生團體和教務會學生委員,希望藉此聲明表達立場。

我們對中大出現假學歷入學事件表示遺憾,事件已對中大的校譽和公信力造成一定傷害。行使假學歷入學是嚴重的刑事罪行,絕對不應姑息。假學歷入學案件已經進入委員會處理程序, 我們作為教務會學生紀律委員會的學生代表, 基於保密原則,我們不便就事件作出評論,以保護涉案同學之私隱。我們認為中大作為一間國際知名而具公信力的學府,校方應盡快公開交代是次事件,以釋除各校友、同學、教職員和公眾人士的憂慮。

今次事件反映中大現時的收生制度出現非常嚴重的漏洞,欠缺嚴謹的監管,容讓報讀者行使假學歷入讀本校課程。這是一間嚴謹的學術機構不應犯下的錯誤。 我們要求中大嚴肅處理今次事件所顯示的問題,檢討各級現時所運行的收生制度,並應利用一些具國際學術界廣泛認可的國際考試和學歷為收生標準,嚴格執行收生標準,不應濫收外來學生,從而保護中大累積多年,得來不易的學術成果。

另外,我們留意到不少校友和中大前教職員表示中大假學歷事件只是冰山一角,有學系在發現同學抄襲功課後,竟然不向上通報,交由學系、學院或教務會學生紀律委員會處理事件和作出懲罰,反而私自提供協助,以免影響學系聲譽和畢業率。我們對以上事件表示強烈關注,在任何時候,學系都不應為了收生或維持合格率而容忍這些行為。我們促請校方嚴正處理以上投訴,以至設立獨立的調查委員會調查上述事件,維護中大和中大同學、校友的利益,才可回應社會對中大的期望。我們亦呼籲曾經遇上類似經歷的同學、校友、現任或離任教職員能向我們提供更多資料,方便我們跟進。

誠信是學術機構的根基。作為中大的一份子和民意代表,我們有責任敦促校方妥善處理和回應現時出現的假學歷問題。我們將會於6月召開的教務會會議上,要求校方回應我們的訴求,同時回應同學、校友和社會各界的質疑,捍衛中大的學術成果和校譽。

聯署人/團體(名單尚在更新):
香港中文大學學生會幹事會
香港中文大學研究生會
香港中文大學聯合書院學生會幹事會
香港中文大學逸夫書院學生會幹事會
香港中文大學伍宜孫書院學生會幹事會
香港中文大學敬文書院學生會幹事會
張秀賢(中大學生會會長、教務會學生委員 )
李樂敏(崇基學院學生會幹事長、教務會學生委員)
楊思毅(新亞書院學生會幹事長、教務會學生委員)
周孟琳(聯合書院學生會會長、教務會學生委員)
伍世昌(逸夫書院學生會會長、教務會學生委員)
陳子聰(教務會學生委員(教育學院))
郭其峰(教務會學生委員(工程學院))
陳國誠(教務會學生委員(醫學院))
麥浩然(教務會學生委員(社會科學院))

The Speech to the School on June 4th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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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 we give another round of big hand to our debate team. Congratulations to them. May I also remind you that every one of you can be an outstanding debater. How? Do not listen only to one side of a story. To be an outstanding debater, you have to prepare yourself with many different sides of stories.

My dear students, I would like to talk about the recent conflict between Hongkongers and Mainland Chinese today. Many Hongkongers think that all Mainland Chinese are inconsiderate, lack of public spirits, uncivilised and having low citizenship standard. First, I don’t think that this is fair to make such conjecture because of the behaviours of a few tourists from Mainland China.

Second, before you make any judgement, I would like to tell you another side of the story. In 1989, many university students demonstrated in Tiananmen Square of Beijing. Many Beijing citizens joined the demonstration. People from all over China went to Beijing and joined the demonstration. Policemen and urban service officials also joined the demonstration. Suddenly the whole city of Beijing became empty without policemen and urban service officials. Did Beijing become a chaotic city? No. On the contrary, Beijing was safer and cleaner than before and even nowadays. University students and Beijing citizens spontaneously took turns to clean up the streets and guarded at the junctions of roads. Were there any organisers? No, there were no organisers. People came out in the streets to help each other on their own. Once upon a time, the citizenship standard of Mainland Chinese was so high.

I am now holding a book called China in Ten Words 十個詞彙裡的中國 written by Yu Hua, a very famous writer in China. He wrote in his book what he saw in Beijing back to 1989. He was a young writer then. He rode on his bicycle from Tiananmen Square back to his living place in a suburb of Beijing. According to Physics, light travels faster than sound; sound, faster than heat. Therefore, we see light first, then we hear sound and lastly we feel heat. When Mr Yu rode on his bicycle alone from the Square to his living place, the city was very cold after dark. He rode and rode. Suddenly he felt warmth. He saw nothing. He heard nothing. But he felt warmth. He rode on and on and he heard some noise like someone persuading someone to do or not to do something. He rode on and he finally saw light. Many citizens of Beijing gathered at the rim of the city. They were persuading the Army not to force enter the city and point their guns at the university students. This was the first time Mr Yu found that laws of Physics could not apply. This was the first time Mr Yu understood what the word “People” in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really meant.

25 years ago, the citizenship standard of Mainland Chinese was unimaginably high. After 1989, the outbreak of political request, the massacre of armless demonstrators, people became silent and turned to focus on making money. They became inconsiderate, neglected public spirits and were reluctant to citizenship. My dear students, this is another side of the story. There may be many other sides of the story. Do you dare to learn more, see far and try not to judge before you have more information?

My dear students, you are not defined by who you are, where you come from, what colour you are and what mother tongue you speak. We are defined by what choices we make. Frankly, I don’t know what choices are wiser. But I am sure that ignorance and prejudice blind us. Ignorance and prejudice hinder us from making wise choices, having the whole pictures, seeing far and finally making fine judgement.

This is what I would like to share with you today. Do not make any final judgement before you’ve learned different sides of a story, especially to the people in the story. Like being a teacher, I may give you advice, persuade you not to do something, suggest you do something, punish you sometimes and praise you as often as I can. But I will never have any final judgement on you because I believe that you and I have the capacity and responsibility to make changes. At my age, I ask myself to make changes of the society or even the nation. At your age, you should consider first make changes of yourself to be a better man and to be better equipped for changing the world in the future.

Alfred Chan, Member of the Progressive Teachers’ Alliance.

誠邀吳克儉出席「學校如何應對佔中爭議?」座談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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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進步教師同盟

吳克儉局長:

誠邀出席「學校如何應對佔中爭議?」座談會

「佔領中環(佔中)」的爭議是社會及學校無法避免的議題,學校、老師和家長期待教育局的專業意見。

2014年5月14日, 閣下就「佔中」發言,警告教師如參與該次運動,將承擔法律責任,影響專業及職業前途。而 貴局楊潤雄副局長5月28日書面回覆立法會議員提問時,雖提到「中、小學生可以評論佔中」,但又指「不同形式的參與任何違法行為均可能涉及刑責」。

兩位竟隻字不提發起「佔中」的目的,也不提其和平、理性和非暴力的特點,而且「佔中」強調的「公民抗命」尚未發生,運動如何發展仍屬未知之數,但此刻兩位的言論令人憂慮對教師構成政治壓力,因此,我們誠邀 閣下出席2014年6月14日,下午2時30分,於兆基創意書院的「學校如何應對佔中爭議?」座談會(進步教師同盟主辦,教育工作關注組合辦),聆聽師生、家長的聲音,解答我們的質疑。

我們認為貴局有責任澄清以下數條問題:

第一、在學與教範疇上,通識教育科《課程及評估指引》提及讓學生掌握包括「樂於參與」、「人權與責任」、「民主」和「正義」等價值觀和態度,「成為有識見、理性和負責任的公民」。如此,教師應如何指導學生學習「佔中」此一熱門議題,幫助學生梳理公民抗命與法治的關係,重視基本人權和強調公民責任,而小心避免淪為 閣下所謂的「政治煽動」?

第二、在教師專業發展範疇上,楊潤雄副局長鼓勵教師「提供多元化的學習材料,確保學生有機會接觸到不同取向的資料和意見」,但同時聲言現場觀察可能涉及刑責。如此,教師教學專業的發展應如何平衡兩者?

第三、在學生訓育及輔導的範疇上, 閣下曾警告學生參與佔中有被拘控、定罪及留有案底,然而目前 貴局提供的《學校行政手冊》及《學生訓育工作指引》卻完全沒有類似的訓育和輔導工作指引可供參考,如有學生自發地參與了佔中, 貴局認為學校有何可取的措施保護學生的最大利益?

第四、就法律責任問題,社會上有意見認為若教師知道學生參與佔中而不阻止,教師將面對法律責任,但 閣下至今並未回應有關言論。目前, 貴局亦從未就教師的各種責任提供可資參考的法律意見,如有持份者因有學生參與佔中而指控教師或學校, 貴局目前可會有任何指引及相關意見提供?

閣下在5月14日曾向記者表示會盡快與教育業界一起商討。現誠邀 閣下或派員出席是次座談會,聆聽師生、家長的聲音,解答我們的質疑。

進步教師同盟
2014年6月4日

佔中議題富爭議 學校應對何所依?

1. 若教師指導學生學習佔中議題時,應如何避免淪為政治煽動?
2. 若學生告訴老師將參與佔中,教師和家長應如何保護學生(或子女)的最大利益?
3. 以參與社會運動的經驗(例如反對洗腦國民教育科)為例,若有學生參與佔中,家長和教師如何抵禦壓力?
4. 現行的教育局指引,是否適用於回應佔中議題?
5. 若學生參與佔中被控,教師、家長和學生對教育局和學校有何期望?

「學校可如何應對佔中爭議?」座談會

〔日期〕6月14日(星期六)
〔時間〕14:30-16:30
〔地點〕兆基創意書院會議室[九龍聯合道 135 號(延文禮士道交界)]
〔報名〕http://goo.gl/YTk34E

〔講者〕
楊岳橋先生 (大律師)
陳惜姿女士 (國民教育家長關注組發言人)
趙磊老師 (教育工作關注組成員)

〔回應講者〕
黎汶洛先生 (學民思潮發言人)
盧日高老師 (進步教師同盟成員)
吳美蘭老師 (進步教師同盟成員)

〔主持人〕
戚本盛先生 (進步教師同盟成員)

一年一度「把鬼火」小一派位又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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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就係一年一度「睇見都把鬼火」小一派位日。蘋果動新聞尋日報導雙非家長出席「派唔到,點算好」講座,當見到雙非家長嘅對答,我打從心裡跪求上天,衷心祝福佢地派唔到。張女士問呢:「可否換… 喜歡上水這區?」,可以換架,換返間係深圳嘅比你啦一於。你去百佳換煲你都要買野儲印花啦,你無交稅無付出,咁你係咪用手指來換呀?

小一派位今年只有66.4%小朋友獲派首三志願,係10幾年來嘅新低。聽到呢個消息,我諗起「香港要贏,劉江華就要輸」theory,「香港北區小朋友要係北區讀書,雙非就要輸」。我係偏幫自己友,但如果雙非細路都係派唔到首三志願個33.6%,你係唔係諗起都開心返先?

我地要嘅唔只係香港小朋友派得好,我地仲要雙非派唔到,本來D 資源係留比香港小朋友架,個學位係佢呀爸呀媽係香港做N野年,交稅積陰德儲返來架。

雙非家長,「派唔到,典蒜厚」?

根據大陸人「Impossible is甩繩」嘅原則,佢地都有竭而不捨嘅「發瀾渣」精神。有雙非家長今日派唔到北區小學揚言召集千人告教育局。我而家呼籲你地派唔到你個志願呢,直接去巢教育局局長「吳多掂」,唔好煩住哂小學D 校長同先生。正所謂怨有頭,責有主。
教育局的地址如下,有勞你地立即轉場去教育局發瀾渣:
香港灣仔皇后大道東183號合和中心53樓

給派唔到北區小學嘅雙非家長:

  • 入境處日日要看住你班靚仔過關,又要好似順風速遞咁送你班雙非「上路」,佢地真係多得你地唔少架。
  • 「雙非」係跨境學童,佢地係日日要過關,但佢地唔係去美國留學咁遠水路。而家已經日日好似fedex 使命必達點到點咁,由關口送到你個仔去學校門口,遠少少你都「發瀾渣」,香港D 靚仔係要「等多班」港鐵返學放學,萬里長征咁跨區返學架。
  • 「雙非小朋友係無辜,佢地都有讀書嘅權行」,係呀,佢地有讀書嘅權利,但佢個權利係大陸喎。

我對於北區小學校長老師表示萬二分同情……

  • 你想像下,班入面有大量疑似患有「無定向喪心病狂間歇性全身機能失調症」嘅雙非家長,睇動新聞見佢地「發瀾渣」都打冷震,你話家長日係幾咁大鑊,我相信同勞改差唔多咁大鑊。
  • 你又想像下,一班有大量「厚多士」家長,日日好似打街霸咁連環出招話你「厚多士」好鬧佢個仔,真係識武功都內傷。

眾所周知,大陸人係得寸進尺的表表者,點先叫公平?佢地派得好就係最公平囉。派到學位,佢地要交通支援,學習支援,總之就係全宇宙去支援佢個仔。遲下,普通校巴係滿足唔到佢地架啦,準備架動感影院互動學習列車比佢地「上路」啦。睇新聞,見到D 本地家長派到原區讀小學,開心到好似個仔入到哈佛咁happy,真係好心噏,一件理所當然嘅事竟然變到如此艱巨。過多幾年,報地址寫陰間都應該要佢跨區架啦,你想讀書,報大陸地址囉。

PS. 好似流浪貓道理,愈餵佢,愈助長流浪貓;同樣道理,雙非家長一「發瀾渣」,就滿足佢地要求,點杜絕雙非呀?你話如果好似飛行棋咁,雙非家長「發瀾渣」夠3次,有得「送佢返大陸」,你話幾好呢。

蘋果動新聞報導:小一派位66.4%獲首三志願
原文載於姐死姐還在 Facebook 專頁

雙非家長的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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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蘇瑞軫

小一統一派位結果公佈,傳媒大多把焦點放在雙非家長及兒童身上。在填寫小一派位表時,這班家長出盡法寶,務求要自己的子女入讀心儀的學校,有些濫用監護人制度得到地址、有些就分散投資,報不同地區的學校。他們費煞思量,可惜有很多都派不到北區的學位,要到屯門和天水圍等地區上學。面對這個情況,雙非家長當然發難,有些表示由深圳到天水圍跨區上學要幾小時,也有些表示派往屯門讀書太遠,子女讀書機會被剥削,要告教統局云云。這些說法實在是荒謬!

那些聲稱子女讀書權利被剥削的家長的思維令人費解,派不到自己想到的,就等於失去讀書的權利?這也太蠻不講理吧!你們的孩子可是有學位在手,可以在香港讀小學,何來失去權利?就像把飯煮好放上飯桌,他們卻發難說飯菜不在他們的碗內,這是剥奪他們食飯的權利。事情不稱他們的心意就是故意刁難,要訴諸法律,這是輸打贏要的做法。小一派位這個制度,本身就是論運氣多,港生失落心儀學位的例子比比皆是,何必這麼驚訝?既然不順心,筆者倒想叫他們放棄香港人身份,返回內地。假若堅持鬧上法庭,要求「伸張正義」,到最後也只不過是場潑婦罵街的鬧劇,倒不如盡早回頭是岸。

北區港生和雙非生相爭,學位短缺已不是新事,失落心儀學位的機會更大。即使設立專用校網,也不能解決問題,這班雙非家長應有覺悟。說跨區上學太遠的家長,真的很愛他們的子女,怕他們舟車勞頓太辛苦。但是,是誰把這些小朋友逼上這條路?正正就是這班家長!如果這些小朋友在內地出生,根本就不會面對這個問題。雙非家長,在責罵政府的同時,請你們檢討自己。你們既然責怪政府逼你們的孩子跨區上學,又何必跨境生子呢?

有些人會反駁雙非兒童是很可憐,因為他們沒有戶籍,不能上內地的公立學校,就只可以上私營。超生的,甚至能否上私營都成疑,結果就只可以在香港上學。對!超生兒童的確沒有選擇,真的很可憐。但香港的父母和他們的孩子呢?難道就不可憐?他們要和雙非童爭學位,這些香港父母是實實在在為香港付出過,工作、交稅,是建設香港社會的一員。香港父母由知道自己懷孕的一刻,就開展了和雙非的比賽,由床位、奶粉到學位,猶如一場馬拉松比賽。一邊是努力工作,另一邊可以是零付出,雙非家長,你已得到比你應得的多,請知足也請你們收手! 貪得無厭只會為人垢病!

佔中與否,關你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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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讓愛與和平佔領中環

一路以來,筆者以為只有佔中三子這些爭議性人物才會受到聲討及打壓,怎麼也料不到我這個small potato也一樣逃不掉,香港,怎麼會變成這樣?

最初寫了幾篇文章之後,會內有一位劉姓顧問動議,聲稱有其他聯會代表對她說(其他聯會?不知是否油尖旺那個?),筆者用聯會名義發表文章是不應該的。我已多次表示在聯會名稱後加上自己的名字,按常理,當然不是聯會的意見(常識,不是必然擁有的),而且我更鼓勵她們各自在不同渠道發表意見,可惜她們只針對筆者的署名文章,為了顧及其他委員的感受(委員們確實很好,只專心做好聯會工作),筆者承諾加上個人意見的註腳,以為就此了結此事,卻怎麼也想不到,原來每當你退讓一步,對方就會向前壓迫一步!

最近幾次文章,因為忘了落註腳,開會時被另一位黃姓顧問(是否車輪戰政策?)窮追猛打,並強調筆者是西聯的主席,說甚麼、做甚麼都是代表西聯(當然那位劉姓顧問也一起和應起來,稍後再另闢文章陳述她的謬論),還問筆者622會否到票站幫忙?那真可笑,莫非當上了主席,連人生自由也失去?還是她已變成我的經理人,為我編制日程?筆者立刻表示一定會在622幫忙,但與她無關,就算他日參與佔中,也輪不到她管!

會後我記起一事,當日就職禮由西貢區區議會主席做主禮嘉賓,筆者問他是何時和聯會拉上關係的,他答說是幾年前由那位黃姓顧問邀請開始的。為了求證,便在群組內詢問是否真有其事,至執筆時仍未回覆!若是真的,那可奇怪,我只在媒體內寫寫署名文章,便立即被批評不應將聯會政治化,但她主動邀請有濃厚政治背景的政客(民選區議員、區議會主席、民建聯成員)擔任主禮嘉賓兼名譽顧問,又所謂何事?我真的攪不清這羅輯,讀者們,可否告知?

經此會議,筆者深深感受到退讓不是一個好方法,所以決定還原基本步,不會再落註腳,並等待着,下一波的攻擊!

還有,還有,你喜歡管東管西是你的事,你是誰?我佔與否,關你鬼事?


五成教師評分 吳克儉捧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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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早前高調「警告」學校及教師切勿讓學生參與「佔中」的教育局長吳克儉,在最新教協向教育界進行的問卷調查中,被94%教師評為「表現不合格」,五成教師甚至給予零分。立法會教育界議員葉建源向吳發出忠告,希望他能夠「認真分析問題」、「反省及改過」。

調查結果顯示,以5分為總分,吳克儉的平均分只有0.79分,給予他0分的教師高達50﹪。若以2 .5分為合格分數,便有高達94﹪的教師認為吳克儉的工作表現不合格,其中中學組別多達97﹪。與教協於今年1月公佈的同類調查比較,當時結果顯示有8成教師不滿意吳克儉,有48﹪給予他最低的1分,立法會教育界議員及香港教育專業人員協會總幹事葉建源形容今次結果是「低處未見低」。

教協認為結果顯示吳克儉任職教育界的資歷不足,欠缺工作態度及能力,對各種教育施政問題及教育界提出的意見亦是置若罔聞,包括幼稚園及小學學額規劃失當、拖延推行15年免費教育及在小學強推小班變大班的倒退政策等等,令到各教育界持分者對政策的失望及不滿與日俱增。而吳克儉早前高調「警告」學校及教師切勿讓學生參與「佔中」亦被指踐踏教師專業自主,是評分低的其一成因。

葉建源指出教育對香港影響深遠,希望吳克儉能夠認真分析問題、反省及改過,並表示將會在本週立法會大會提出議案,批評政府投放在教育的經費不斷萎縮以及各項教育政策的施政問題,亦會在七一大遊行上表達對施政的強烈訴求。若果政府繼續對各項施政不作改善,教協不排除會要求吳克儉下台。

對於今次調查,教育局表示「不評論個別團體的評分」,但強調吳克儉具有充足的資歷,「上任後一直聽取社會各界對教育的意見」。並解釋 由於政策涉及的問題複雜及影響深遠,所以才「不能一蹴即就」,「有必要由獨立的委員會深入研究」。

調查於今年5月月中至6月初進行。教協以網上問卷的方式向任教專上院校、中學、小學及幼兒教育的教師會員收集對教育局長吳克儉及教育局的施政及工作表現評分意見,共收到約2,800份問卷。

編輯:方鈺鈞

為跨境家長說句公道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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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編輯所加,來源:香城怪異錄

由於「跨境學童」這個議題比較富爭議性,在進入討論之前,先申報筆者的立場:筆者是反對曾蔭權政府以居留權吸引雙非孕婦來港產子,以帶動醫療產業的做法,亦很反對過去兩屆政府視雙非嬰兒為本港未來生力軍的這種人口政策方針。最大的原因是,香港政府根本就無法準確預測雙非嬰兒中,有多少會在將來港定居,更遑論做好學額、房屋、醫療等方面的規劃呢?香港社會最終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而爭學位事件只是整個問題的冰山一角。

近日,筆者在Facebook上看到這幅漫畫,漫畫描寫著一名跨境家長說:「我在羅湖,派出屯門去,超級不公平,大家都一樣是香港人,為甚麼剝奪我的受教育權利」而漫畫的下半部分則寫著:「事實o係你(個仔)未成為香港人之前…闖關、濫用急症室、走醫院數、搶奶粉…」漫畫甚至將那名跨境家長比喻作打劫犯人。望著這幅漫畫,發現有超過四千個「讚好」、超過一千四百次轉發,實在令筆者感到嘆息。

首先,筆者十分理解漫畫作者、「讚好」者和轉發者的那份心情和情緒,但也要指出這幅漫畫和背後的想法的確有很問題。漫畫中的那名跨境家長,應該是指新聞片段中的一名操普通話的跨境家長。筆者不禁要問:漫畫作者是否肯定那名跨境家長是所謂「搶資源」的雙非學童家長呢?操普通話的跨境學童家長不一定是屬於「雙非」類別,因為她的丈夫可以是香港永久性居民,即是屬類「單非」類別。難道香港男人到內地娶妻、在港生兒育女、到內地定居、子女跨境到香港上學,在道德上是有罪嗎?

另一個問題是,「闖關、濫用急症室、走醫院數、搶奶粉…」那些行為當然值得反對,但漫畫作者是否知道那名跨境家長曾經做過上述的行為呢?又是否知道有多少跨境家長曾經做過上述的行為呢?參考立法會文件(文件一文件二),在2009/2010至2012/13這四個年度,非本地孕婦在公立醫院的分娩欠款宗數總共有1,179宗,而2009年至2012年的內地女性在香港所生的活產嬰兒數目為155,082個,假設每名內地孕婦每次只分娩一名嬰兒,粗略計算,只有0.76%內地孕婦「走醫院數」。

另外,參考醫管局文件(文件三文件四),在2011年至2013年,公立醫院非符合資格人士經由急症室入院的分娩數目總共有3,036宗,但2011年至2013年的內地女性在香港所生的活產嬰兒數目為82,678個,假設每名內地孕婦每次只分娩一名嬰兒,粗略計算,即是說有3.67%內地孕婦會「衝急症室」。若果只計算沒有任何預約分娩的「衝急症室」內地孕婦數目,在2011年至2013年有1,753宗,即是說有2.12%內地孕婦在沒有任何預約分娩的情況下「衝急症室」。

數字是不會說謊,那幅漫畫無疑是在妖魔化所有跨境家長,將少部分內地人的惡劣行為,擴大至所有內地人身上。這樣做根本就不是針對行為本身,而是針對「內地人」這個族群身份,而去攻擊整批人。這個做法與今年初的「廣東道驅蝗行動」同出一轍,上次是內地遊客,今次則是跨境家長,不分「單非」或「雙非」,凡是操普通話的跨境家長及其子女都有「原罪」。

其實,在1998年起至今,已經有超過20萬雙非嬰兒在香港出生,而《基本法》則訂明了他們都可以享有香港永久性居民身份(你當然可以選擇不認同,但請你促請政府修改《基本法》,而不是攻擊雙非家長!)。隨著2003年港澳個人遊(自由行)的實施,以及2005年曾蔭權政府大力鼓勵發展醫療產業,大部分雙非家長都是從合法途徑預約來港產子,只有少數在無預約情況下闖急症室產子。

過去十多年,香港政府都是「不阻止」、「歡迎」甚至「鼓勵」中國內地居民來港產子,這個事實我們不可忽視,最錯的是香港政府。香港政府在某程度上有責任「照顧」雙非學童,因為當年政府給予了那些雙非家長合理的期望,例如是香港的教育和福利,同時,香港政府也需要顧及本地學童的利益。本地居民當然有權利提出任何抗議反對聲音,但矛頭必須指向政府,因為造成社會資源分配不均的始作俑者,就是這個規劃不善的香港政府,而不是雙非嬰兒及雙非家長。我們要認清楚掌擁著公權力的人是誰,仇恨的情緒不斷擴散,將幾個不同的社會問題混為一談,甚至散播誤導性資訊,根本無助解決社會問題。

兩位即將被捕的中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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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按:(2356)兩位即將被捕的中大人,在包圍內寫下他們的感想。他們分別是學聯副秘書長岑敖暉及中大學生會會長張秀賢。

學聯副秘書長岑敖暉

我是一名中大的學生,也是在場等待被捕的人。

我認得一直揸咪罵我們的督察,是中大的舊生。我很想問他,記不記中大教了他甚麼,中大的人文精神到了哪,大學教的最基本的東西:如何做一個人,如何做一個真人,到了哪?

為何他現在會守護一個不義的政權,甚至準備以暴力去驅趕我們這群和平的示威者呢?作為一名中大人,他恥不恥自己的行徑呢。

我很想告訴他,真正不義的,真正使用暴力的,是這個政權,真正破壞社會安寧的,是他正在守護的這個政權。

我就感到很難過,很羞愧。

中大學生會會長張秀賢:

我們場內朋友的意志很堅決,我們不甘心再被這些權貴,專制代理人玩弄香港,誤導市民。

還記得中二中三初次踏足社運,就是跟進城市規劃的問題,也許這並不是一個hard core政治的問題,但肯定是與立法會和選舉委員會的構成有關。爭取民主政制,才可打破政商黨共勾結壟斷,還政於民。

這夜,我們三百人共聚一起公民抗命,就是為了建構理想的社會。我們看來很激烈,但議會則更粗暴。我們別無他法,只有抗命一途。我們是犯了法,但不是犯罪,那些權貴所犯下的罪孽,怎都比我們這班抗命者為多。

我們犯法,但我們不後悔。爸爸媽媽,兩位姐姐,我今次很可能被捕了,可是我不怕。為了公義,我們不後悔!

希望在於人民,改變在於抗爭!

澳門公民教育亟待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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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五‧二五」近二萬人上街以及「五‧二七」近萬人「包圍」立法會後,事件不僅震動整個特區政府,也深深憾動澳門人的心。雖然,廣大市民的“撤案”訴求已有了合理的回應,但上述事件仍是「餘音裊裊」,更有不少評論都指澳門經此一役,澳門市民已親手撕下「政治冷感」的標籤,鄰近地區不少的社運人士也為此感到高興。

然而,年輕人雖然成為上街遊行以及集會的主力,為澳門邁向公民社會踏出重要的一步,但這代表了很深刻的公民覺醒嗎?而那些沒有經歷這次上街、集會的更新一代的公民意識亦因此而覺醒嗎?還是要等待下一個“離保法案”?其實,此時此刻說澳門人公民覺醒是十分諷刺的,因為醒覺之前,澳門人一直窩在政治冷感的被褥內“沉睡”。

有關事件一方面顯示出澳門公民教育成功的一面,那就是和平、守法地表達訴求,並在集會中表現自律、克制等良好的個人品德,但同時也反映了在某方面做得不足,才致導過往公民意識“沉睡”的出現。

不論是「高官離保法案”」當中的爭議,還是之後傳出有中學生因參與上述集會而被校方問話、甚至處分,以及有電視台的主播因在「六‧四」當日主持節目時的服飾而被高層責罰等似是而非的謠言。以上議題的解答並不單純是與非兩個選項,但現時社會提供的解答除了衝擊着和諧之都的美名之外,也衝擊着青年人的社會價值觀。如果沒有仔細剖析各種因素,部分青年人便容易受似是而非的事所混淆,難以全面、理性地判斷當中的是是非非。

上述的遊行及集會,互聯網是動員的主要力量,再加上網絡媒體的興起,各種社會議題常在交友平台上廣泛傳播,學校沒教的事,並不等於學生不知道,這已是學校沒法迴避的問題,而且社會對教育機構功能的要求已不是單純傳授知識,還要讓學生懂得運用知識,對事物理性分析及批判的能力。因此,教育界應借此契機重新檢視現行的公民教育。

事實上,澳門從來都不缺公民教育,只不過現行的公民教育以個人品德修養和基本法作為主導,課程會教授不要隨地吐痰、亂抛垃等一般的道德規範,卻甚少提及正確的公民概念和忽略結合社會議題,較全面地解釋及探討平等、公義、公平等法治核心精神。

如今全人教育已成為世界的主流教育理念,香港也早在2009年至2010學年將通識教育列為必修科之一,內容涵概個人成長與人際關係、今日香港、現代中國、全球化、公共衛生及能源科技與環境等6個單元,着重學生多角度的思考能力,具備宏觀的視野、全局的觀念,以及從歷史和理論高度出發的分析及批判能力。而且,通識課也締造機會,讓學生用公民的身份一起思考一些重大、有意思的社會議題,藉此建立個人的立場觀點,免於成為人云亦云之流。

教青局較早前提出的《非高等教育發展十年規劃2011-2020年》中便有提到,學生的綜合能力,特別是國際視野以及思考和探究的能力須進一步加強,獨立思考和批判思維能力更成為學生的發展目標。設立通識課正好是實現上述目標的重要教育改革之一,值得教育界深思。

圖:摘自論盡媒體

學校教育不能「實用」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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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加注版請按,原圖自蘋果日報。

以前看過一篇文章,作者說中學的課程不實用,建議教育局應該加入更多職前教育,減少一個學理上的學習量。他聲稱並不是所有人都當歷史學家,科學家,地理學家,為甚麼要讀歷史、地理和科學。以前也人云亦云認為學校應該有更多職前教育,但現在覺得這個大錯特錯,基於一個重要的理由,國民的義務教育必須更加不「實用」。

當然,我不是說現在的教育是無問題的。以香港的教育為例,以洗腦和愚民為主,以升學的惡性競爭來消滅學生的自主和批判力,我也同意不少學科也不應該有,更應該改革。但是如果因此而主張學校教育以職訓為主,這就是荒宇宙之大謬。

原因很簡單,現代是民主社會,不是古代的奴隸社會,人民作為管治國家的主人,必須要對世界有所認識,才可以參與公共的議政和決定投票取向,所以無論是人文學科和社會學科,都應該納入我們的教育體系,以培養國民對政策和時事的鑑賞力,提升政治的水平。相反,古代的奴隸沒有任何權利,他們活著的唯一意義就是為了奴隸主服務,所以就只能學習工藝科目來增進他們工作的效率。

如果統治階層荒淫無道,沒有知識的奴隸就只能活受罪,無辜陪葬了。但是現代是民主社會,所有國民都有一點點的權力,都可以聚沙成塔左右國家的走向,決定自身的未來。所以為了自身的幸福,我們有必要對世界了一定的了解和鑑賞力,這也是我們學習一個看似不太實用的學科的理由。

古中國的貴族是學六藝,古希臘的學院是為有特權的人而設的。因為這些看似不太實用的知識,都幫助了當時的統治階級治理國家。奴隸是不用學習任何知識的,他們只需要努力為奴隸主工作就可以。除非我們甘當奴隸,否則我們為了成為一個獨立的人,就應該去了解這個世界。

固然,我認為現在的香港教育對於我們了解世界沒有任何幫助。香港教育反而給了我們一個虛假意識(幻象),讓我們甘於當資本家豢養的奴隸,我們的意義就僅在為資本家工作和放工後的消費資本家給我們的「娛樂」。結果人的自由不能安頓。整個學校的體制鼓勵我們做資本家的奴隸,以及在公開考試鬥垮其他同學以爭取更好的工作,不必管他們的死活。最後,人與人的關係倒退回原始社會那種弱肉強食的情況,這恐怕是新奴隸主義!

為了我們的幸福,我們有必要對世界保持好奇心,時刻了解世界,批判世界,參與世界。學習的最高意義不是為了文憑,為了工作,反而是為了解除一切的奴役。只有知識,才可以讓我們不受奴役,知道真正的自己。西諺有云:「知識就是力量!」我說:「知識就是反奴役的鎖匙!」

就好像最近新界東北的發展爭議,如果我們接受統治階級的洗腦,以為東北真的是為人民建屋,那樣我們可能會被砒霜樓毒死,再被蝗蟲蠶食我們的屍體。幸好不少人掌握了真相,這樣才能和政府抗爭。

也許有人認為自己甚麼也改變不了,所以自暴自棄犬儒起來,關起門來看世盃,哪管外邊亂紛紛。例如我不少同學也覺得求學無用,最要緊是活得開心。這種只放縱娛樂的人,他們就像古代那些嗜酒如命的奴隸,結果他們得到了豬的幸福。豬平日都是吃喝玩樂,當有一天作為屠夫的資本家和政府進來屠宰他們時,他們就只能做資本家和政客的桌上美食了。就像古代的奴隸總是死得不明不白。我們要得到豬的命運嗎?

這也是學校的教育不能「實用」的原因。為了我們的高層次幸福和自由,有必要學習。

美國先賢有云:「自由的代價在於時刻警惕。」我說:「自由的代價在於時刻學習。」為了不墮入豬最後被屠的命運,我們要參加政治之餘,也得增進知識,這樣才能夠成為國家的主人,而不是政客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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